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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 天下人说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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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壶老茶说文革
洣崽
历史突飞猛进。最近几十年,我国人民历经了市场经济的深入人心、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空前增长,目睹了东欧剧变、苏修解体、俄乌战争这样传统“社会主义道路”国家的挫折失败,见证了美欧日这些曾经盛极一时的资本主义国家日薄西山的衰颓,也体会感受了我国在践行社会主义道路上游移迟疑和渐行渐远以及由此而造成的贫富分化、剥削压迫、不公不正、贪污腐败、恶拼内卷、焦虑担忧、忧心忡忡和前途渺茫这样的普遍和严重的事实。
对于文革,人们当时身处其间、缠绕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几十年前对其认识不免片面、浅近;几十年后,人们对文革有重新看法,很正常。今天,站在历史的高度,俯瞰走过的艰辛来路和历史群山,我们对文革能够有重新和更客观的认识。
对文革的认识和评价,很大程度影响着对毛泽东、对毛泽东思想、对中国共产党及其历史和执政合法性的评价,影响着民心士气;对文革以科学、客观、实事求是的认识和评价,还历史以本来面目,有利于维护、学习、继承毛泽东思想,有利于维护党的光荣和坚持党的领导,有利于舒展民心士气。
没有任何事物绝对正确,凡是事物都有缺点、有问题、有缺陷,因此,发扬批评斗争精神是正确的、必要的、好的,有利于矫正错误,更好进步。批评文革没有问题,共产党人就旗帜鲜明地倡导和发扬批评斗争精神。毛泽东倡导的“文化大革命”,矛头所向,是党政干部而不是普通群众,因为掌握权力和资源的党政干部才有腐败和官僚化的危险。毛泽东自己是党的主席,身为党的主席而主张群众运动矛头对着党政,非大公无私者不能如此。先进的中国共产党人执掌政权以后主动地发起自我革命,这是人类历史上所罕见或第一次。一者执政团队缺乏相应经验,二者当时以文盲为主体的广大群众,在学习领会和实行毛主席思想上存在认识水平和觉悟上的差距,三者加之当时信息传播手段落后,中央指示中央精神难以及时和准确传播到群众中,群众在实践中发生的情况和问题难以及时和准确上达,因此出现一些问题、发生偏差,是必然的事。对文革进行反思、批评、批判、研究、分析、棋面复盘,是应当、必要和有益的,不冤;但应当全面、应当客观、应当实事求是,对文革的喷污、抹黑、污名化,不是真正的批评,背离了历史真实。
真正的批评应当科学,应当摆事实讲道理。以情绪代替理性,以宣传造势代替调查研究和分析解剖,以情感倾诉和夸张渲染代替科学批判,出于浅近势利的政治需要,错误地长期地默许、迎合、怂恿、鼓励“伤痕文学”倾向;人们浸染于这一氛围,如果缺乏深入审慎思考、科学分析和对于信息的鉴别力,长此以往形成社会根深蒂固的思维定势和成见,一叶遮目不识大体,从成见、从主观出发,而不是从历史实际出发、不能把握实质把握整体,人云亦云,就会形成对文革的歪曲认识。
在一块很大的丰收稻田里面,也能找到被误踩倒地的几株;收割时候做不到颗粒归仓,总难免有几千几万粒稻子洒落田间、踩进泥里,这是常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在当代生产力和历史条件下也无法避免。无视整块稻田的丰收而叨叨于误踩的几株禾苗和几百几千几万粒洒落的稻谷,算哪门子事。一个基本事实是,中国人口1965年7.25亿,1976年9.37亿。短短10年增长了2亿,如果不是处在基本稳定和总体良好的时代,怎么可能?
一九八一年《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就文化大革命问题做了结论;即使不说《决议》每句话每个论断都是合适的正确的,至少它是严肃、认真的。这个决定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句“彻底否定”的表述。“彻底否定”一语,是人民日报某个或某几个笔杆子后来的“创作”、得到当时当局的认同和首肯,然后传播开来。也就是,“彻底否定”原本不是《决议》的思想。中国官场阿谀谄媚流毒谬种流传,“彻底否定”有利于新任领导清场和立威、正中新任领导下怀,却如一把双刃剑,给领袖毛主席、给党、给国家以污损以伤害,给宵小对手势力以中伤的口实,让文革中曾经团结在党周围的有过失少数人们和没有过失的大多数积极分子心冷。党最大最重要的优势是千千万万真心实意拥护自己的群众;赢得群众很难,失去群众却很容易。
没有发生文革的东欧剧变了,没有经历文革“内乱 ”的苏联解体了、俄乌交恶交战了,没有遭受文革“浩劫”的美欧日走下坡路了,社会主义中国至少巍然屹立、并且还蒸蒸日上,算不算“文革”的红利?我国终于“彻底否定”文革,几十年之后的今天,虽则我国依然屹立,而权贵和资产阶级作大、剥削和压迫还魂、贪腐愈演愈烈……种种事实和端倪与“彻底否定”之间,有没有因果的联系?
有朋友纵论天下人物,委婉地说,“(毛主席)确实比【先富带后富】强得多”。但,再怎么强得多,受制于寿命,终归还是要被“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关羽武功再高,也没法子让关公去抗日和抗美援朝;应当尊重历史、尊重现实、尊重事实和尊重客观规律。对历史还是应当从宽从疏、大气一些,邓公改革开放的业绩,就算没法跟毛主席领导人民缔造新中国相提并论,也还是值得肯定、尊重和赞颂的;就算今天的社会出现新的问题和矛盾,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责任和担当,今天的问题只能由今天的人们解决,而不能苛求邓公从地下站起来担责,这既不可能、也没有道理。
不能苛责改革开放、同样不应苛责文革,不能苛责文革、同样不应苛责改革开放。两者都是中国舞台波澜壮阔的大戏;新问题不断涌现,又不断解决问题,国家于是永续进步。
是是非非,文革已成过往;新时代不需要原地踏步、更不需要倒退,而是螺旋式上升、呼唤升级版文革,咱称之“文化微革命”,兹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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