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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 天下人说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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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社会主义先进性优越性、科学整合资本主义合理因素,开创我国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
洣崽
一
什么是资本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这是当代中国无法回避的基本问题。为确保我国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发展的大方向不偏不倚、航向正确,为团结全体共产党员和全国亿万人民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旗帜下,现在,有必要、也有可能进行深入和进步的探讨了。
邓小平同志是智慧的、谦逊的。在南巡讲话中说“发展才是硬道理,成天去争论什么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有啥意思?你搞得清楚吗?反正我是搞不清楚。……”在讲不清楚的时候,先放一放,体现了领导人伟大的政治智慧;即使如此,邓小平同志也尽其可能地对社会主义进行了粗线条的勾勒,“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邓小平南巡讲话迄今已经二十多年;立足于时代进步,站在历史巨人的肩膀上,我们现在能够比前人看得更清楚。以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现在有可能说明白了。
二
应当摈弃对于资本主义先入为主污名化的成见。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是客观存在的两个人类社会发展阶段,资本主义在前,社会主义在后,社会主义继承资本主义优秀元素、脱胎于资本主义而来,可以比喻地说,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的亲儿子,比资本主义更优越和进步、更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幸福,当资本主义垂垂老矣,而社会主义方兴未艾。
三
要用唯物辩证法对立统一的思想来理解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
个体具体占有资源自主经营,在市场竞争和商品交换中获得利益,根据资本比例分配利润,这种性质就是资本主义;国家占有资源、统一整合、统筹规划,发展成果全体共享,这样的性质,就是社会主义。不统一占有资源、不共享发展成果,不是社会主义。
如同人体中既有雌性激素又有雄性激素、两者并存一样,资本主义要素和社会主义要素不是绝对对立和排斥,而是取长补短、盲区互补地共生于同一个社会系统。国家在宏观战略终极层面无条件地统一绝对占有资源,企业个体在微观细节层面具体占有有限资源和自主经营,能够相容和共赢。事实上当代主要国家,不论是资本主义的欧美日,还是社会主义的中国,都两种要素并存;比如美国以私人占有为主体,但至少美国白宫、华尔街、黄石公园、高速公路、城市基础设施、武装力量、中央银行……是公共的而不是私人的;我国以“国家所有”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但至少家庭财产是私有的,承包期内的土地、期限内的房产地产、企业资产都是物各有主的。任何一个事物,都不是单一性质纯而又纯的,而是融合的、杂糅的,国家制度同样如此。一个国家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要看哪种要素占主要地位和发挥决定性作用,欧美日以个体占有为主体故总体而言它们是资本主义制度;我国总体而言以国家统一占有为主体故我国是社会主义制度。无庸讳言,我国经济总量有相当部分是资本主义的;欧美日等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也包含“公有”的社会主义经济要素,并且在增长之中,当有朝一日这些国家地区社会主义要素的份额超过了资本主义要素,这些国家便实现了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质的转变。
四
不能简单地说资本主义是错误的、社会主义是正确的;应当停止对“资本主义”一词先入为主的贬义理解,还原这个词语的中性特征。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是人类社会历程中不同阶段的生产关系,如同牛车马车、自行车、小汽车、高铁、飞机一样是客观事物,本不带褒义贬义色彩。牛车马车、高铁飞机…这些交通方式有速度的差别、有出现的先后、有性能的优劣,但都有各自的适用领域和存在价值、又有各自的盲区,不存在谁是谁非。我们出远门坐高铁或飞机,出门买菜吃个早餐可能骑车或走路去,直到今天西藏云南山区架设国家电网仍是通过雇佣马匹把建材驮上山的;高铁飞机时代,牛车马车及徒步在相应环境和场所仍然还在,没有必要对徒步行走嗤之以鼻鄙夷不屑。上述各种方式都是人类文明的成果,要去除那种肯定这个否定那个的片面简单思维,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依据客观实际选择相应的策略,多种手段灵活应用,才能方便实现人类的目标。社会制度的选取和构建同样如此。
资本主义的个体占有具体经营方式,经营链条短、能量信息传递效率高,最能尊重调动发挥微观经济领域千千万万企业和个体的自主性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灵活高效地开发经营资源;但个体和个体之间往往互相掣肘内耗严重。社会主义由国家统一占有资源,避免了一盘散沙离散分割带来的掣肘摩擦和内耗,有助于整合形成最强大最高端的生产力,但国家不可能具体精细地操纵每一份细小资源的每一个细节,历史经验教训表明,国家涉足资源管理过于细微琐碎,将抑制并打击微观领域企业和个体的自主性和活力,政府管不胜管、焦头烂额、漏洞百出,致使经济效率低下。
因此,社会主义要素和资本主义要素两相结合,最有利于实现生产力最大化和人类生活质量最优。即,国家在宏观战略终极层面无条件绝对地统一占有资源,整合成强大生产力和国力,将发展成果以货币福利方式回馈人民,这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占有资源并经统一整合统筹规划后,及时将资源公平公正科学合理有限授权地配置到企业和个体手中,让企业和个体有限占有具体经营,实现对资源的灵活管理和高效率开发,这就是资本主义(或者说市场经济)。于是,人民既能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则,凭劳动和资本运作获得收入,又能按照社会主义的原则从国家获得包括货币福利在内的各项福利。两者之中,“国家统一占有资源,人民共享发展成果”占主导主要地位,市场经济处于服从和次要从属地位,这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根本上,是“社会主义”。
五
资本主义的缺陷是资源分割离散化碎片化导致互相掣肘和内耗、不利于形成强大先进的生产力,这一问题通过国家在宏观战略终极层面无条件统一绝对占有资源来解决;另一个时代性缺陷是当前资本主义分配方式的剥削性,即企业资方独占企业利润、把员工排斥在企业利润分配格局之外、企业员工除出卖自己劳动所得工资之外无缘于企业利润分配这样一种显失公正的分配制度,这一问题应该在法律层面由国家强制实行“员工分红制度”、把员工纳入利润分配格局来解决。当资本主义这两个问题得以良好解决,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可以整合为新社会制度的基础组成部分。
社会主义的短板,是政府无法直接具体精细高效地经营掌控全国所有资源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节,这一问题通过国家向企业及个体科学及时配置资源、发挥资本主义个体经营的活力来解决。另一个紧迫问题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已经获得巨大成功,国家拥有天量收入盈余,但目前政府高度垄断经济利益,不懂得、没能实行货币福利;由于没实行货币福利,人民尚未合理分享发展成果,社会主义的先进性和优越性没有展现出来,社会主义道路的最后一公里还没打通,没能形成消费和生产良性运作的经济环路,造成我国当前经济运行的颠簸紊乱。我国政府和人民,应当迅速觉悟,推进货币福利制度的实现,率先创建世界先进的社会制度。
时至今日,我国人民毕竟初步享有了社会主义事业的一些发展成果,如周边和平、国内安宁,如人身安全、财产安全,如便利的交通,如初步的教育、医疗、养老等福利;但由于没有实行货币福利,我国人民享有的福利,其范围、程度、质量、便捷性都还远远不够,与时代的发展进步不相称。
六
对比改革开放前和现在,对两个阶段的我国社会主义道路简要述评——
改革开放前,应该肯定的方面是,实行了国家对一切资源的占有、整合成强大国家意志;欠缺在,占有和整合后,未能将资源二度配置给企业和个体自主经营。改革开放以来至现在,应该肯定的是,国家延续了对一切资源的占有,又懂得把资源配置下去给企业和个体自主经营;欠缺有二:一者国家独占发展成果、未能向人民实行货币福利,二者“国家占有一切资源”的社会主义政治立场有所松动和倒退。改革开放前的过度集中垄断资源、不懂得配置给企业和个体自主经营,今天的过度垄断发展成果、拥有天量盈余而不实行货币福利——都是错误的。在当前大好局面下,如果国家能应天顺时向人民实行货币福利,如果国家又能坚守“国家占有一切资源”社会主义政治底线,能够走出一局好棋。
七
总之,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合理因素有机结合,在宏观战略终极层面国家统一占有资源,在微观层面由企业及个体直接有限占有资源和具体经营,国家统一占有资源但及时地科学合理地有限授权地向企业及个体配置资源,实行货币福利让人民分享发展成果;百姓除通过劳动和资本运作获得一份市场经济所得外,还能享有一份来自国家的货币福利和其它福利——这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我们理想的社会主义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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